拿起成绩单,想起这次学测真的是太惊险了,倒不是说我这次考试有失水准,而是母亲为了这次考试我能平安应考而付出了太大的牺牲,为何这么说呢?且听我慢慢道来。
临考的前一天,由于父亲工作旺季的缘故,于是便由母亲带我到外县市的考场应考,为了避免舟车劳顿,于是母子俩便在考场附近找了一间旅馆,没想到找遍了附近的旅馆,却遍寻不着一间空房,正当万念俱灰之时,前方不远处有一间商务旅馆,死马当活马医的我们向柜台询问,很幸运的旅馆还有一间空房,但是柜台人员却面有难色,说甚么都不想给我们checkin,但在母亲的坚持下,旅馆人员只得把房卡给我们,说了一些注意事项之后便放我们进房了。
房间内并无任何异样,母亲见此便说:甚么嘛,柜台小姐说的那么玄玄乎乎的,还以为这间房闹鬼了呢!只是她说这间是什么敦伦套房,伦敦就伦敦嘛,附庸风雅还写错,真的是让人直摇头ㄟ!说完便进入房间洗澡了,而我也在书桌上整理明天的范围,从眼角余光中我能看到浴室内母亲于水气之中的胴体,母亲也真迷糊竟然忘记把门给关紧了,不过一心应考的我倒也没想这么多,过了不久便在书桌上沉沉睡去,而她见状也不把我唤起,只是默默地将我扶到床上。
早上被尖叫声吵醒的我自床上爬起,原来是母亲被房间的电子门给误锁了,打去柜台,柜台小姐才支支吾吾的说,原来我们住的房间是为爱侣订制的敦伦套房,藉由男女性交后的体温变化来触控开关的特殊电子锁,虽然小姐那边已经叫工程师尽快赶忙来开锁了,但是因为考场的交通管制,就算最快起码要一个小时左右,听此情况的母亲只得赶我去盥洗,只留她一人在房间里解情况,过了不久,她敲了敲浴室的门,我吓了一跳,正当我要惊呼之时,她呜住了我的嘴,然后在我耳边小声地说:妈妈这也是不得已,就算工程师能够一个小时内赶来,就算他开得了锁,但这样一定来不及的,只能委屈你委身我这个老女人了。说完她便脱去了下身的衣物,示意我用肉棒插入专属于父亲的密穴。虽说母亲比其他同龄女性还来的驻颜有术,但是那毕竟是母亲,要我立下决心还是没办法。她见此,便大吼道:还磨磨蹭蹭甚么,是真的想要让一年的努力付诸流水吗?
既然母亲为此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不想任由努力付诸流水的我,只得直接挺入,少了些许湿润,两人对于这次的突入都感到疼痛,于是我便在她的指引下莲蓬头做了些许冲洗并在交合处涂抹沐浴乳后,才开始前后的摆动,在些许润滑后,两人才终于从疼痛中舒缓过来,起这次学测真的是太惊险了,倒不是说我这次考试有失水准,而是母亲为了这次考试我能平安应考而付出了太大的牺牲,为何这么说呢?且听我慢慢道来。
临考的前一天,由于父亲工作旺季的缘故,于是便由母亲带我到外县市的考场应考,为了避免舟车劳顿,于是母子俩便在考场附近找了一间旅馆,没想到找遍了附近的旅馆,却遍寻不着一间空房,正当万念俱灰之时,前方不远处有一间商务旅馆,死马当活马医的我们向柜台询问,很幸运的旅馆还有一间空房,但是柜台人员却面有难色,说甚么都不想给我们checkin,但在母亲的坚持下,旅馆人员只得把房卡给我们,说了一些注意事项之后便放我们进房了。
房间内并无任何异样,母亲见此便说:甚么嘛,柜台小姐说的那么玄玄乎乎的,还以为这间房闹鬼了呢!只是她说这间是什么敦伦套房,伦敦就伦敦嘛,附庸风雅还写错,真的是让人直摇头ㄟ!说完便进入房间洗澡了,而我也在书桌上整理明天的范围,从眼角余光中我能看到浴室内母亲于水气之中的胴体,母亲也真迷糊竟然忘记把门给关紧了,不过一心应考的我倒也没想这么多,过了不久便在书桌上沉沉睡去,而她见状也不把我唤起,只是默默地将我扶到床上。
早上被尖叫声吵醒的我自床上爬起,原来是母亲被房间的电子门给误锁了,打去柜台,柜台小姐才支支吾吾的说,原来我们住的房间是为爱侣订制的敦伦套房,藉由男女性交后的体温变化来触控开关的特殊电子锁,虽然小姐那边已经叫工程师尽快赶忙来开锁了,但是因为考场的交通管制,就算最快起码要一个小时左右,听此情况的母亲只得赶我去盥洗,只留她一人在房间里解情况,过了不久,她敲了敲浴室的门,我吓了一跳,正当我要惊呼之时,她呜住了我的嘴,然后在我耳边小声地说:妈妈这也是不得已,就算工程师能够一个小时内赶来,就算他开得了锁,但这样一定来不及的,只能委屈你委身我这个老女人了。说完她便脱去了下身的衣物,示意我用肉棒插入专属于父亲的密穴。虽说母亲比其他同龄女性还来的驻颜有术,但是那毕竟是母亲,要我立下决心还是没办法。她见此,便大吼道:还磨磨蹭蹭甚么,是真的想要让一年的努力付诸流水吗?
既然母亲为此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不想任由努力付诸流水的我,只得直接挺入,少了些许湿润,两人对于这次的突入都感到疼痛,于是我便在她的指引下莲蓬头做了些许冲洗并在交合处涂抹沐浴乳后,才开始前后的摆动,在些许润滑后,两人才终于从疼痛中舒缓过来,取而代之便是源自于本能的冲动,虽然如此两人依旧很有默契的压抑了声音,因为这毕竟是无可奈何的苟且之举,怎能往邪淫之处想去,很快的两人草草达成了高潮,两人不约而同的如同青蛙一般将两人的淫精泄于浴缸的排水孔,虽然我的第一次只能这样草草交代,但为了接下来的应考我们只得如此了。
很快的整理了一下,开了门便往车上冲,草草在考场门口买了饭团、三明治以及豆浆之后她将我送入了考场,自己回到了饭店想跟柜台那边讨论看看晚上能不能换房间。
看了看成绩单,随着我将之折叠,在我下身抚弄肉棒的母亲,仍旧托辞是慰劳我的辛劳,但是我很快的吻上了她的唇,如同丈夫一般抚弄着她,我们都知道能确认彼此肉体是如此契合都托了那门锁的福,肉棒和穴肉如同找到了最适合的钥匙和锁孔。